钱龙不再忍耐。
忍耐很辛苦。
尤其是看着如此美女,如此环境,如此精致……
他还是脱了鞋,入乡随俗。
精蕴的香气入鼻,美女在让人享受了眼睛的福利后,又开始进攻鼻子的关隘……
钱龙伸手过去,只轻轻的托住了美女有脖子。
美女如瘫坐,如无骨,如无力……
软倒在他身上,但身体却不回,只是慢慢的回了头。
眉目盈盈处,有相思泪满眶。
钱龙低下黔首,紧紧的吸吻住她的唇。
美女微迎着头,只是贡献出自己的唇舌,其它没有任何动静。
但在钱龙的感觉里,美女已是全身心投入。
两人激励吻着,只是舌吻。
如果有旁人在看,一定觉得两人如入定一般一动不动。
但就这两人而言,却是用舌头说着无尽的话语。
吻得似乎天慌地老,无人之境。
美女微微的喘息,终于提醒了钱龙,美人有更多的要求。
禄山之爪缓慢伸出,轻揉慢捏,个中滋味,一尝不能放手。
美女发出了令人消魂而又细腻绵长的声音,这声音让男人雄心万丈,让一切雄性动物暴力恣肆。
钱龙无法忍受了。
和服的好处就在于脱起来方便。
真方便。
腰带解开,不用再动,只要把美人抱起就成。
吻得已经难分难舍,可两人都不想让嘴舌哪怕分开一秒钟。
美女轻柔的把白藕般的玉手缦妙抬起,细细的围在钱龙脖子上,目光中晶莹细珠,只是小香舌如狂风中的野草,不断吞吐着吻着钱龙。
钱龙抱起她慢慢放入圆床,这才分离两人的嘴唇。
四目相对,久久凝视。
美女葱指弱弱的扶过钱龙的脸庞:“你瘦了!”
钱龙莞尔一笑:“你更漂亮了!”
美女苦涩一笑:“为君等得人憔悴,唯恐此生花易碎。”
钱龙也道:“日日思君不见君,衣带渐宽终不悔。”
情之所动,当下再无二话,美女为钱龙宽衣,但她动作轻慢细柔,钱龙急不可耐,三下五除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……
当优柔的娇声在房中长呤,美女的泪水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,联奏的是咽喉里不可抑制的呜咽声,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。
钱龙慢慢享受品味着,让一个精致的美女,抛开一切,只留下呜咽的哭声和翻滚的泪水,给男人的信心是很大的提升。
重峦叠嶂,风云雨露,体香盈人,美色无边,仙乐缦缦,肤如香草,白玉壁中有红菊,嫩藕丛中杏花开……
当钱龙也终于放肆的嚎叫一声,发动机骤然停息,两人在颤抖中迎来人生的极致体验……
美女柔柔的起身,曲线玲珑中不遮不掩,但却有一股无比的风韵。
给钱龙拿来一支水烟,这烟装置复杂,烟草也是自制的,在樱桃小口中含上点着,吸了两口,然后递给钱龙。
钱龙不接,只是伸嘴过去,就着美女的手上抽了两口,这是单纯的烟叶,并无大麻成分,他知道美女的爱好和习惯,放心。
美女又拿来毛巾,给钱龙细细的擦了一下,又拿了一床单,铺盖住了弄湿的地方。
又去拿来一杯热腾腾的红糖姜水,看来是早有准备。
她的动作不急不慢,津津有味。让人欣赏赞叹。
钱龙不说话,只是半躺床上,眼睛随着她而转动。
就着美女的手喝下了大半杯红糖姜水,身上一下热了好多,又有细汗出来。
美女依偎过来,在他胸前,伸出香舌舔嗜他的汗珠。
钱龙拿手抱着她,慢慢捏摸她的秀发。
美女问道:“这次能呆几天?”
钱龙摇头:“不清楚,事毕就走。”
美女双眼望着他:“那我又要望眼欲穿了。您可知道,相思入骨,东风无力百花殘……”
钱龙打断她的诉说,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嘴,过后道:“我常来看你吧!”
美女微微摇头:“这次,如果不是出了孟小姐的事,您也不会来我这里。漫漫长夜,思念您成了我的习惯,我的命薄福浅,留不住您长在我身边,我只愿您可怜,偶尔也能在某个下雨的黄昏,惦念着我一会儿,知道远方无涯,有个愿意为您付出一切的人……”
钱龙再次轻吻了她一下:“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!”
“我愿意!”美女用香舌在钱龙的右胸处找到一刀疤,认真的吻了吻,“自从你为我挨了这一刀,我的梦里就全是您,我没日没夜的做梦,见的全是您,有时候都分不清,您到底来过没有,就像现在,我感觉还是在做梦一般,夜半来,天明去,来似春梦了无痕,去如朝露无觅处……”
当一个女人要喋喋不休的讲述相思之苦,这男人……
钱龙很享受这日本女人。
这美女柔若无骨,享受时确实能让人欲仙欲死。
尤其是当她压抑不住痛哭涕淋,喉咙里仿佛有爱乐乐团的演奏会在黄金在礼堂召开,这感觉无与伦比。
这滋味,尝过一次终生不忘。
更何况,这美女不粘人,自己不主动联系,她绝不会联系自己。
而偏偏这美女又是忍耐高手,自从跟了自己后,再不肯交付于其它男人之手,要知道,她可是创造生命活动中的高手中的高手,离开男人,尤如毒犯离开毒品。
钱龙知道她的情况,每次见面总是劝她适当考虑那些帅哥。
只要她愿意,不用招手,入幕之宾就会蜂拥而至。
可她的回答是:“我要为您去品尝一下相思入骨的滋味。”
钱龙起先还不信,后来慢慢也感动,但也无可奈何。
有时间多来陪她,可是时间哪里来啊?
况且她又得罪了日本黑道,不敢回去日本,如是在日本,见一面总也方便一些。
钱龙乱想着,美女开口了:“您在为孟小姐的事担忧么?这事让您着力了?”
钱龙点点头:“我负责本国这一块。”
美女细思一下道:“我也打听了一下,好几路帮派的人也非常有兴趣啊,您们国家有个东兴教的,联合了香港和台湾的派别,可能想混乱搞些东西。”
钱龙点头道:“我知道,在等他们。”
美女问道:“您准备怎么处理?我希望您不要用一已之力。一则当然是不希望您去犯险,其二么,您也应该考虑到,这样的事交给别人做,是对人的一种信任,比如说道爷……”
钱龙摸了摸鼻子:“道爷……,怕是不能放心吧!”
“正因为不放心,所以更应该交给他做。这些帮派,再大的浪翻不起来,刚好可以考察一下道爷的忠心和能力……”
钱龙点头:“好吧,那依你,你传达一下吧!对了,日本方面怎么说?”(未完待续)